1、沒進過音樂廳的“聽音大師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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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本人有幸參加了一場由南方某著名“聽音大師”主持的一場Hi-Fi器材演示會(實際上是某廠產(chǎn)品的推銷會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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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師自稱聽Hi-Fi多年,特別注意定位、聲場、解析力等,并告誡發(fā)燒友們要“多練耳功”。但“大師”當(dāng)場為演繹器材使用的大都是些高不成低不就的“發(fā)燒盤”——張學(xué)友、蔡琴、大眼妹之類的“聲樂”,加州酒店之類的搖滾樂,以及與Hi-Fi一點沾不上邊兒的電鋼琴等,本人耐著性子聽了幾張,感覺這套器材在表現(xiàn)流行歌曲、電子樂等方面還可以,聽不出什么大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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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應(yīng)聽眾要求,播放了幾張由發(fā)燒友聽眾自帶的貝多芬小提琴協(xié)奏曲、《合唱幻想曲》等西方古典音樂唱片,這套Hi-Fi器材馬上不Hi-Fi了:鋼琴聲明顯失真;唱片里那架幾十萬美元的“斯坦威”連降數(shù)級,頗有國產(chǎn)低檔鋼琴的“水果糖味兒”,小提琴帶有明顯的聲染色,好聽但不保真,那把“瓜奈里”琴的琴弓上好象抹的不是松香,而是蜂蜜,那種甜的發(fā)膩的感覺叫在座的幾位來自交響樂隊的發(fā)燒友大搖其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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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,整套器材左右聲道接反,小提琴組與大提琴組來了個大換位,可謂聲場大亂,定位全反,然而,“大師”全然不知,還在大講特講這套器材定位如何準(zhǔn)確。按說“大師”耳朵并不差,可以聽出演員口型大小:××是血盆大口、××是櫻桃小口,甚至可以聽出線材的含銅量和腳釘?shù)牟馁|(zhì),可惜的是“大師”對音樂的最高形式——交響樂與交響樂隊一無所知,恐怕一輩子也沒進過音樂廳,要不然怎么會把酒巴音樂家克萊德曼當(dāng)成浪漫主義鋼琴大師了呢,怎么連交響樂隊在舞臺上的排列擺位都不知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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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聆聽“聽音大師”主持的演示會過程中,感到他對器材滿內(nèi)行。專業(yè)術(shù)語一串又一串,本人也只能聽個似懂非懂,問題在于“大師”沒進過音樂廳和歌劇院,全憑使用高檔器材播放流行歌曲、搖滾音樂練就了紙上談兵的耳功,主觀隨意性太強,因而鬧出左右聲道不分的大笑話,理由很簡單———遠離了音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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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主治“發(fā)燒疑難雜癥”的“偏方大夫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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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者一位老戰(zhàn)友,80年代初期定居香港經(jīng)商,日前回國探親,戰(zhàn)友見面甚是親熱,由于當(dāng)年我們在部隊一塊裝過膽機土炮,話題自然落在發(fā)燒經(jīng)上,聽完我那套“不夠檔次”的“洋槍土炮混合器材”(聲雅放大器、金瑯音箱和馬蘭士CD機),戰(zhàn)友立即給我開出幾味可使器材連升三級的“偏方”,并聲稱,這些偏方均來自權(quán)威音響雜志,保證藥效奇靈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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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方之一:用朱元璋老家鳳陽縣明代舊城墻上的一塊磚頭,壓在馬蘭士之上,立即克服數(shù)碼聲過重的缺點;偏方之二:用水晶石腳釘三顆置于功放下面,其中一顆放在變壓器之下,保證功放連升三級,雖比不上“馬克·列文森”,但趕上“金嗓子”沒問題;偏方之三:將CD唱片用照相機閃光燈照射十五次,然后放進冰箱冷凍三小時,16比特變成20比特,盜版超過正版;偏方之四:用橡皮榔頭將音箱從后到前,從下到上一通敲打,高音甜美,中音豐富,低音強勁,音箱能與B&W801一比高低。偏方之五:用60年舊“的確良”軍裝撕成布條,包扎線材,音場更寬,定位更準(zhǔn),音色更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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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味偏方各司其職,君臣互補,省錢節(jié)能,何樂而不為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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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完老戰(zhàn)友一通高論,本人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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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那位港商戰(zhàn)友是電聲專業(yè)的近親———專業(yè)無線電出身,但從他給我開出的偏方看來,此君已走火入魔,遠離了科學(xué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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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高保真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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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際上有一條不成文的規(guī)矩,在正規(guī)的音樂廳或歌劇院演出交響音樂、歌劇、芭蕾舞等是不允許借助任何電聲設(shè)備擴聲的,所以,聽眾在這種聽音環(huán)境中聽到的只有來自舞臺的樂器聲、人聲和噪聲;來自觀眾席的噪聲和來自四面八方的反射聲(在錄音棚里少了來自觀眾的噪聲)。這是真正意義上的“高保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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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搖滾樂、流行歌曲正相反,它們只能通過電聲設(shè)備來美化、修飾、放大,那種震耳欲聾的聲音在現(xiàn)場就無保真可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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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、韓國、中國(包括港臺)以及東南亞一些文明程度較高的國度,是世界上最大的Hi-Fi器材市場,這些地區(qū)的音樂愛好者享受不到歐美地區(qū)聽眾隨時欣賞現(xiàn)場音樂會的耳福,有些中小城市包括港臺地區(qū)的發(fā)燒友恐怕一輩子也沒機會“品嘗”現(xiàn)場交響音樂會或室內(nèi)音樂會的“原汁原味”的“西式音樂大餐”,多數(shù)人只能通過唱片和器材“品嘗”“音樂罐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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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現(xiàn)代技術(shù)條件下,想把歐美一流交響樂團或室內(nèi)樂團搬回家,恐怕只是天方夜譚,假設(shè)你的器材和唱片都能做到100%的Hi-Fi,但放音時同時又加入了你所在環(huán)境的反射聲與噪聲,“高保真”已加入了“添加劑”,已無原汁原味的可能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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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本人認(rèn)為,高保真在音樂廳、在歌劇院、在錄音棚里的古典音樂之中。那種經(jīng)過電聲放大的震耳欲聾的搖滾樂、流行歌曲在它們的現(xiàn)場只能是“高保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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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沒有高保真,才有這么多的廠家與燒友在追求它,這是愛樂發(fā)燒的最大魅力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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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則西方幽默很是耐人尋味:廠商甲在推銷他的食品流水線時聲稱:“我這條流水線極為先進,把一頭牛從前門趕進去,一按電鈕,后門出來的全是可口的牛肉罐頭!”廠商乙則宣稱:“我的流水線更為先進,如果您認(rèn)為罐頭不夠鮮美的話,可以從后門處倒回去,一按電鈕,前門出來的還是那條牛!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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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把廠商甲的宣傳比做是制造唱片的過程,從現(xiàn)代技術(shù)角度上看,完全是可能的,但把廠商乙的宣傳比做是在家中通過器材還原音樂的話,則完全是不可能的,那條牛無論如何也回不來了,要能回來,就是“吹?！绷?發(fā)燒友們對Hi-Fi的追求,實際上在加工這盒牛肉罐頭,說的高雅一點,追求Hi-Fi,如同攝影師拍照,畫家作畫一樣,是對美的追求,是對藝術(shù)的再創(chuàng)作,音響發(fā)燒里邊既有科學(xué)又有藝術(shù),其中包括了聲學(xué)、電聲學(xué)、電子學(xué)、材料學(xué)、建筑學(xué)、生理學(xué)、心理學(xué)等科學(xué)和有關(guān)藝術(shù)方面的諸多學(xué)科,燒友們應(yīng)該清醒理智一些,多學(xué)勤練,精打細(xì)算捂緊錢包,好鋼用在刀刃上,花最少的錢,獲得最大享受,以求得一個與音樂廳現(xiàn)場演奏相對接近的“近似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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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掌握一些音樂常識,到音樂廳去修練耳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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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求高保真,首先要知道“原汁原味”(這個詞兒也不準(zhǔn)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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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(fā)燒的目的,是為了聽音樂,花成千上萬元甚至十幾萬元購置器材,天天在家聽什么摔玻璃、砸瓶子,還不如到廢品收購站去,那兒摔瓶子的聲音絕對是Hi-end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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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體會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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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是要閱讀一些音樂史,了解一下音樂怎樣從古代人的嘴巴和手掌進化到現(xiàn)代交響殿堂的,了解一下各個歷史時期大師們創(chuàng)作背景、經(jīng)歷和風(fēng)格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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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是了解或掌握音樂的要素、織體、結(jié)構(gòu)、曲式等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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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是了解當(dāng)代著名樂團、指揮、演奏(演唱)大師的特長與風(fēng)格,以上為“看音樂”的過程,不一定能全看懂,但讀起來其樂無窮,通過這些,就可以知道為什么經(jīng)典音樂長盛不衰,而流行音樂朝生暮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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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是多聽現(xiàn)場,到音樂廳去感受“高保真”,沒聽過現(xiàn)場的朋友不仿“出點血”聽一場現(xiàn)場演奏的“命運”交響曲,那種奪人心魄的震撼力是任何藝術(shù)形 式也做不到的。通過聽現(xiàn)場,還可以非常直觀地感覺到弦樂器、管樂器、打擊樂器、鍵盤樂器等到底是什么音色,整個樂隊是什么音色、交響樂隊、室內(nèi)樂隊在舞臺 上是怎么擺位排列的,什么叫雙管制、什么叫四管制、交響樂隊的不同編制是如何做到整體音響平衡的,所謂聲場、定位、解析力、穿透力、動態(tài)范圍等到底是個什 么感覺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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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(xué)聲學(xué)系的教師們,經(jīng)常把學(xué)生們“轟”到音樂廳去練耳朵,恐怕也是為了叫他們通過藝術(shù)去體會真正的“高保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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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改造聽音環(huán)境,建造自己的音樂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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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著名音樂廳歌劇院都是符合建筑聲學(xué)要求的,吸聲、擴散、隔音、防震等均做得十分講究,正常條件下的交響音樂會、歌劇、室內(nèi)音樂會是不借助任何擴音設(shè)備的,傳到聽眾耳朵里的聲音不包括“電聲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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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家們經(jīng)常告誡發(fā)燒友,良好的音響系統(tǒng)必須在聲學(xué)特征合適的房間里才能收到良好的效果,國內(nèi)知名的音響專家,他們的器材都不夠“發(fā)燒”然而卻很好聽,主要原因是他們的房間“發(fā)燒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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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把一套頂級器材放到浴室或棉花倉庫里,肯定大打折扣,燒友們?yōu)槟_釘線材大把花錢,還不如在改造房間聲學(xué)環(huán)境上下功夫,這才是發(fā)燒的高級階 段,房間的尺寸不好改了,但使用了硬木地板,四壁抹有灰層,再適當(dāng)調(diào)整一下家俱的位置,在適當(dāng)?shù)奈恢脪焐嫌彤?、壁?增減一兩個裝飾物等等,都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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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、合理搭配器材、組建“迷你”交響樂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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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音箱、放大器、CD機這三大件再現(xiàn)少則幾十件多則上百件樂器的交響樂隊,實際上是不可能的,但又是燒友們夢寐以求的,越高級的器材離Hi-Fi越近,這是真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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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問題卻是兩方面的,一些器材搭配在一起有人說好,有人說不好,這里不但有“耳功”高低問題,還有個人喜好的問題,于是在發(fā)燒界流行各類“搭配原則”,我看叫搭配技巧還可以,叫“原則”不合適,明明是代理商的商業(yè)炒作,時間一長,也就成了原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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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年有人稱“天朗”加“金嗓子”為“絕配”,幾年以后,又稱“卓力”加“金嗓子”為絕配,既然都叫“絕配”了,怎么又出了“新配”?我認(rèn)為沒有統(tǒng)一的原則,在練好耳功的前提下,自己覺得好聽足矣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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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？匆恍┪恼抡f××器材搭配不當(dāng)造成聲音難聽,“金屬味”太重或“木頭味”太濃;××器材搭配得當(dāng),能發(fā)出天鵝絨般的聲音,笑話,交響樂隊的樂器除了金屬就是木頭(或合成),哪位聽過天鵝絨的聲音,難道是幕布在歌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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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非要說原則的話,我的原則就是“好馬配金鞍,瞎驢配破磨”。一套器材好比一只木桶,能裝多少水,取決于最短的那塊木頭,在整個系統(tǒng)中,最短 的木板是音箱,從技術(shù)指標(biāo)上看,音箱最差,西洋樂器中的鋼琴、低音大管的低頻下限可達27Hz左右,管風(fēng)琴更低,但家用音箱能做到40Hz就不錯了,所以 一些資深燒友都是以音箱為中心進行搭配,這是科學(xué)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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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被商家爆炒多年的羅杰斯3/5A,用多么高級的放大器,也表現(xiàn)不了交響樂隊宏大的氣勢,在聽音環(huán)境和經(jīng)濟條件允許的條件下,盡量選擇高素質(zhì)的落地箱(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再高級的落地箱,也是人造出來的,體現(xiàn)了設(shè)計者自身的音樂修養(yǎng)、聽音愛好和商業(yè)取向,不可能100%的Hi-Fi,不過只更加 接近Hi-Fi而已)。然后按照性價比對等的要求和自身的愛好去選擇放大器和CD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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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、科學(xué)理智發(fā)燒,遠離玄學(xué)與神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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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臺地區(qū)的一些財大氣粗的發(fā)燒友,在購置了幾十萬上百萬的器材后,仍感到不滿足,為了能找到摔碎的瓶子的每個碎片的準(zhǔn)確落點、為了判斷蔡琴唱歌時的準(zhǔn)確年齡,為了“拳拳到肉”、“耳朵出油”,開始構(gòu)筑一個全新的學(xué)科——“音響神學(xué)”或“Hi-Fi玄學(xué)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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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種論文應(yīng)運而生,什么《試論秦朝磚頭對提高CD機聲道分離度之影響》,什么《淺議音箱外皮顏色對阻抗曲線的改變》、什么《紫檀木腳釘對加大功 放電流之作用》等等,一些“發(fā)燒高招”、“技術(shù)”、及產(chǎn)品相繼出臺,什么用真絲包裝的避震磚、CD神油、CD神膜、CD神筆;什么唱片冷凍術(shù),功放敲打 術(shù),線材照射術(shù);什么帶有方向性的印刷線路板(連左右聲道接反了都聽不出來,楞能聽出線路板的方向性?),等等都來了,這些與科學(xué)、藝術(shù)均不沾邊的東西確 實有人相信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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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造音響神話的人出于什么目的,本人不得而知,而倒霉的是相信音響神話的人,要花成千上萬的錢去買避震磚、CD機神油神膜之類,但這些跟Hi-Fi有什么關(guān)系可能只有自己心中有數(shù)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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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既不是科學(xué)家又不是藝術(shù)家,但堅信發(fā)燒愛樂應(yīng)是科學(xué)與藝術(shù)的結(jié)合,不是練氣功,更不是跳大神能解決的,希望走火入魔的朋友能走出誤區(qū),回頭是岸,站在科學(xué)與藝術(shù)的角度上去發(fā)燒吧。